：“我28岁那年，何意高一，我在黑虎搏击馆里带他打拳，这位越级胜出者，叫方纳威，当时24岁，带人来踢馆。”
秦九九抬眼看他，想听后续。
丧彪喝了一口酒，“我当时是85公斤级，何意80公斤级，怪我，当时没有充分对方纳威做好背调，就冲动地应战了。”
“方纳威看着不起眼，但他速度快爆发力强，最主要的是他打法狠，擦边规则很熟练。何意被他踢到桡骨轻微骨折下场，我又上去应战，实力不敌，被他弄断锁骨，被迫退役，后来馆里生意也一路下滑，现在勉强维持经营。”
秦九九静静听完，问他：“当时视频有么？”
丧彪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翻了翻手机，把视频发给她微信。
秦九九喝完杯中的蓝酒，小姚适时飘过来放了一杯黄绿色玛格丽特又飘走了。
秦九九点开视频播放键，视频开头就是何意与那人对打。高一的何意，看着更稚嫩，身高体格也没有那么夸张，秦九九忍不住伸手摩挲了下他的脸。
丧彪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
视频画面接着播放，声音在逐渐喧闹的酒吧里几乎听不见，但秦九九听见了。
她平静地听着小何意捂着左臂面带冷汗的粗喘声，他下场之后双方人员愤怒的对峙声。
然后是丧彪上台对打。
秦九九合上手机，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帮我报名。”
丧彪：“”
也不看他那部分视频，是他不配么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吧台那张宣传页上。上面背景黑暗，中间有个打了聚光灯的圆形擂台，两个对手摆出格斗动作定格，不过擂台看着很小，不像正规尺寸的擂台。
上面写着三家承办方：
东山省千岁格斗有限公司
青水市网络竞技有限公司
青水市黑虎搏击有限公司
丧彪脸色激动，一口喝完了酒，“秦小姐打的话，需要挑战的冠军有点多，女子组男子组都得一级一级地下挑战书。当然，有的人不会应战就轮过去，也可以对手越级成功后可以直接挑战这位越级者。”
“高考前能打完么？按照我的时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