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挥舞着双手,那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动作幅度很大,仿佛这样虚张声势的方式能够掩盖住他内心深处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与心虚。
林方俊只是静静地坐在对面,目光宛如两道锐利的寒芒,直直地穿透可疑人员那拙劣的伪装,紧紧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能看穿他的每一丝想法,每一个念头。等他这一阵毫无章法的叫嚷稍微平息了些许后,林方俊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那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哼,你说我们冤枉你?那好,我来问你,上个月十五号晚上,你在哪儿?”
可疑人员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当然在家睡觉啊,我每天晚上都在家好好待着,怎么了?你们可不能随便怀疑我啊,我这人生活规律得很,晚上从来不出门的。”
林方俊冷笑一声,那笑容里透着对可疑人员拙劣演技的不屑,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动作不疾不徐,缓缓打开后朝着可疑人员晃了晃,说道:“哦?在家睡觉?那为什么有证人看到你那天晚上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敌特的联络点附近,而且还和一个已知的敌特分子有过接触呢?这你又怎么解释?”
可疑人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一般,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一颗接着一颗,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衣服上。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嘴硬地说道:“那……那肯定是看错了呀,说不定是长得像我的人呢,这大街上那么多人,认错了也正常啊。你们可不能光凭这么个不靠谱的说法就来定我的罪啊,我真是冤枉死了。”
林方俊没有被他的这种毫无根据的狡辩所影响,依旧面不改色,继续步步紧逼,又拿起另一份文件,目光在文件上扫视了一圈后,开始念道:“还有啊,三天前,我们截获了一份情报,这份情报的内容和你之前经手过的一份文件高度相似,而那份文件本应该是严格保密的,除了你和少数几个同志能接触到,你说说,这难道也是巧合?”
可疑人员这下彻底慌了神,嘴唇哆嗦得厉害,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一般,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喃喃自语道:“这……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