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个情况,按理说小夭刚有了,应该多放你一阵,这不是陛下动怒了吗”洪江坐在营帐中,一只手扶着膝盖,眉眼中满是愁容。
“不妨事”相柳神情专注的看向手中的军报,眼中带着严肃。
相柳了解了大致情况,一个月前辰荣军后山突然出现一批人马,训练有素不像普通流寇,但行动目的不明又不像谁家豢养的私兵,时不时露头骚扰却又不正面交锋,辰荣军派去剿灭的人又频频无功而返……
“兵力不明,目的不明,主帅不明……”看着手中的军报,相柳不禁严肃的蹙了蹙眉。
“老离戎前两天倒是和主帅正面交锋过,你可以去问问他”洪江道。
……
“那人一身黑衣,年纪不大,比我侄儿还小些,身形有些消瘦,身法很灵活,对了!他的法术很是古怪,法器是一只箫”
“箫?”听着离戎老伯的描述,相柳不禁发出一声疑惑。
“没错,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音律法术一类的,就让大家都封了听觉,结果我猜错了,那箫是用来操纵蛇虫一类的”离戎老伯一边说着,一边懊悔的砸了下拳。
“不是普通蛇虫吧”相柳问道。
“好像确实不是,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离戎老伯眉头紧蹙,看上去很是焦急,但又说不出什么。
见状,相柳点了点头,沉声道:“别着急,改日我亲自带人去看看”
……
是夜,星光点点,寂静一片得丛林中,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叶子,发出细碎的沙沙声,树下,士兵手中光洁得刀面反射出微弱的月光,给本该平静的夜晚添上了几分紧绷的气氛。
此时的相柳半蹲在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具下清冷的双眸眯起危险的弧度。
随着半个夜晚过去,士兵们逐渐出现疲态,但相柳犀利的双眸却依旧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仿佛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突然,寂静的夜中开始传来微乎其微的箫声,众人闻声立马清醒了几分,握住刀柄的手不自觉收紧,相柳眸色一暗,低沉的嗓音响起:“药都抹好了吗”
“禀军师,都好了”身后的士兵回道。
“都在各自的位置藏好,没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