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那里,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明虞。
林青柚想安慰他几句,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如果躺在里面的人是殷寒煜,她也会听不进去任何的话的。
于是,他们索性就随着殷亦瑄了。
只是,每到时间给他送点吃的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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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四天,明虞才终于彻底的脱离生命危险。
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殷亦瑄。
之所以熟悉,是殷亦瑄怎么样,她都认得出来。
之所以陌生,是因为此刻的殷亦瑄是客观存在的陌生。
只见他满脸胡茬,下巴处的胡须参差不齐地生长着,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
他那双原本深邃而明亮的眼眸此时更是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像是连续多日未曾合眼一般。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她的病床边,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略显苍白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
明虞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心疼还有疑惑。
她努力撑起身子,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了?难道公司破产了,跑去要饭啦?”
殷亦瑄:“……”
一旁的殷寒煜林青柚和殷亦晨:“……”
不过,明虞的这句话,倒是把病房内原本弥漫着的悲伤气氛逐渐驱赶消散了。
其实,明虞所说的并没有丝毫夸大其词,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贴切且生动形象的。
毕竟,守在床边足足四天之久的殷亦瑄,如今已然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邋遢鬼。
哪里还能看出平日里那个矜雅、高贵,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气质的殷家继承人模样呢?
要知道,殷亦瑄向来洁癖程度超乎常人。但现在,他却已经连续四天完全不顾及个人形象,任由自己变得如此邋遢狼狈。
殷亦瑄此刻的这般模样,简直与街边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毫无二致!
“明虞,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殷寒煜说:“殷小三说,你那天总盯着阮澜看,后来他看戏去了后你去哪儿了?是阮澜对你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