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从一开始就错了,因为他的自私害死了那个本该拥有锦绣前程的姑娘,哪怕他日后真的能够拯救万民于水火,其实仍然是对不起那个姑娘的。
齐枳尚未意识到,他所求的其实是心安。
看到吕凌帆仍然对自己的琴技持怀疑态度,齐枳冷哼一声,那神情仿佛在说:“退后,我要开始装逼了!”
“拿出摇琴自然是为了让你们欣赏一下为师的琴艺,天天拉着你小子与我对弈,你总是借口称棋艺不精来搪塞我,导致我无法通过对弈一项来提高心境。如今抚琴一项你却无论如何也拦不住我,哪怕难听,你们也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听完。”齐枳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吕凌帆咽了口唾沫,像是反抗地说:“我本也没说错,我棋技本就不堪,一共也没下过多少次的。老话说的好: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您难道没听说吗?我不与师傅对弈,这还不是为了让您保持棋技高超,不在下次对弈时出丑吗?您得了解徒儿的良苦用心啊!”
齐枳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的口才从来不差,常常是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以为没有我小徒弟在场你能有机会听到我亲自抚琴吗,你这是沾了她的光。”
吕凌帆看了一眼乐呵呵的赤娇点点,略有不快。
齐枳坐定,手中持摇琴,一板一眼十分规矩。
无论是持琴姿势还是坐定身形,都十分考究。
吕凌帆感叹于齐枳认真的模样,那姿态与平时怼自己时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