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父亲嗜酒如命,常常打骂于我,后来又娶了一房十分刻薄的女子。从那时起,我便对这个所谓的‘家’彻底失望,后来在某个夜晚逃离。不过我每年都会去祭拜母亲,也会托乡里乡亲送些钱到家里补贴,至于与那二人的相见,还是算了吧。大概只有那对男女死去时我才会去见上一面。”
吕凌帆知晓缘由后,并没有表现出如何惊讶。
毕竟他一路上见识过不少苦命人,包括他自己都算,因此已经对这种身世不会表现出太过强烈的反应。
而且根据老八的自述来看,那对夫妇的确并非什么善类,不值得为其尽心养老。
他环顾一楼大厅,琳琅满目,到处都是堆列的货架,天花板上四只巨大吊灯把整个一层都照得十分亮堂。
不仅如此,一堵半人高的瓷砖矮墙把一楼区域一分为二,自己所处的半边区域尽是堆积如山的商品货物,矮墙对面则是一个类似酒楼大堂的区域。
或者说,对面那一半就是一座船上酒楼。
酒楼台面中央有一高台,一把棕色檀木座椅,还有一位专门讲述古怪惊奇的说书人给船上游客解乏解闷。
围绕高台四周,尽是桌椅板凳,饭菜酒肉茶水饮品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几个极佳位置被四方屏风遮住,仿佛人造房屋,上等单间。
屏风包裹性极好,将这几桌客人完全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