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戒,至于其他,一律不必理会。”谢增天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是!”
谢氏众人齐声呐喊,他们已经被战意和仇恨冲昏了头脑,只想尽情杀戮和破坏。
吕凌帆轻车熟路地率先进入朱府中,眼前的宴席已经乱作一团。
他面前数百个醉醺醺的汉子均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互相敬酒劝酒,相见恨晚痛哭流涕。
吕凌帆快步来到谢家一派的餐桌前,只见几十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鲤鱼均被谢家人吃了七七八八。
他心中暗笑,看来自己是晚了一步。
不过没关系,他们下的毒还需要过上一个时辰才会发作。
对接下来即将展开的大战自然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酒过三巡之后,朱冬灏满脸涨红地走过来拉住吕凌帆的手。
“吕少侠啊!你怎么上个茅厕要这么久的?我可想死你了!来来来!快来喝酒!先给老爷子敬上一杯!一会你和弘儿还要拜把子呢!”他大声嚷嚷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遭遇了不幸。
吕凌帆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从身后提出朱俊弘那鲜血淋漓的头颅。
“不知朱叔要找的可是这个弘儿?”他冷冷地问道,将那颗头颅高高举起。
看到此情此景,宴席众人均是震惊不已。
不少人当场呕吐出来,场面一片混乱。朱冬灏在看到自己儿子脑袋的那一刻,瞬间酒醒大半,仿佛耳畔炸响雷鸣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吕凌帆手中的头颅,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寿台上高坐的朱碣在看到孙儿头颅的那一刻,只觉得一时间头痛欲裂、怒火攻心。
紧接着便是心脏骤停,八十岁的老人瞬间倾倒在地。
一旁负责侍奉的四位貌美姑娘同样被吓得不轻,但她们四人并没有搀扶朱碣的打算,平日里,这个恶毒的老东西对她们用尽“酷刑”,日日凌辱,日子过的简直生不如死。
现场瞬间暴乱起来,四个姑娘将不知生死的朱碣推下高台,摔成一摊肉泥。
朱冬灏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吕凌帆,尚未说出下一句话,吕凌帆身后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