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飞回来琢磨了一下,下午两点半依旧准时上班,他跟司机汤科买烟买槟榔,两人又一起检查了汽车,然后他跟汤科讲:
“汤哥,车后面随时都要放蛋黄派和薄荷糖!书记有时候会低血糖!”
唐科四十多岁,但是性格比较豪爽:
“王主任,为什么一定是蛋黄派和薄荷糖,玉米糖不行?”
王剑飞笑笑:“你听安排,别犯憨!”
一切安排好,下午唐宜回雍州,秘书长徐彩华赶到了兰园酒店,唐宜看到了王剑飞,上车的时候又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车开动,走了。
从沙州到雍州有180多公里,车程比较长,唐宜闭目养神的休息,忽然心有点慌,他睁眼:
“小汤,车上有没有吃的?”
汤科道:“您扶手下面有薄荷糖和蛋黄派!”
唐宜吃了一个蛋黄派,心情不错:“小汤,你准备零食用心了!”
汤科道:“书记,这是王主任准备的,说您有时候低血糖,买了蛋黄派和薄荷糖!我开玩笑,说玉米糖行不行,他说玉米糖让我自己吃……”
唐宜皱了皱眉头,不讲话了。
沙州的工作开展困难!唐宜想等一等多看看,可是时不待我。
现在摆在他面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沙州区县班子调整的问题,詹长生时代就积压的事情现在不能不做呀,下面的干部望眼欲穿,唐宜履新了,这个工作迟迟不动,全市的干部群众谁还有心思干事?
可是这个调整怎么动?
唐宜觉得很孤独,省委看得起他,让他单枪匹马就履新,嘿!
“小汤,稍微可以开快点,赶在省委下班之前到!”唐宜说完,闭上了眼睛继续休息。
而这个时候王剑飞则是完全没事了,但是对周末的安排,他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徐彩华在兰园酒店又给王剑飞一番鼓励和嘱托,让他感觉越来越不妙,就好比猪发现日子越来越好过,可能意味着屠宰的日子就越来越近。
回到办公室,王剑飞收拾东西,电话来了。
“王剑飞,当了大秘书了,电话都难打通了哟!”肖琳娜在电话那头笑。
王剑飞才意识到肖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