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安静,现在苦思冥想都在想应对之法。
柳军振也慌了神,去年年底,柳军振跟陆国良喝酒,他表态:
“陆哥你放心,昌河县不管谁来当书记,昌河还是以前的昌河,变不了天!我们永远记得昌河的底子是你奠定的,卧槽,昌河人讲感情,不会忘记这一点!”
柳军振很踌躇满志,对掌握局面有信心,陆国良也觉得问题不大,因为他在市里,就可以更加的团结好“昌河帮”,市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能迅速的给下面人以反馈,谁去昌河能轻松拿得下来?
可是现在一个春节过去,全部变了样了,柳军振发现蒋高武不是一个人过去的,他背后是市里甚至还有省里的一大帮人和事,全都搞到昌河去了。
陆国良今天喝了不少酒,已经有点醉了,柳军振的电话又来了。
他接电话:
“军振,我跟你讲了,让你少打电话!当下都困难,一天盖一地人,你急什么?我们昌河县去年才大规模打黑过,这个时候工作是最好做的时候,我们不应该有后顾之忧……”
柳军振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沉,道:
“书记,今天下午卢春失联了!”
“啥?卢……失联?什么意思?他跑了,去哪里了?”
柳军振道:“可能是被抓!应该是市局的行动,还是打黑除恶的行动……”
陆国良道:“我知道了!”
陆国良挂了电话,整个人都傻了!卢春怎么可能被抓?柳克圭吃得这么深吗?
他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关键要害,最后颓然坐下,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很多!
陈楠过来跟他讲:
“国良,我跟你讲,现在很多人可能都想溜!覃焱两口子我感觉迟早都要溜,他们把孩子早就送国外去了,孩子已经习惯了外面的生活。
而他们好像也在往外面逐渐转移资产,上次我们聊天,她对澳洲,美国,加拿大的移民政策了解得很!很显然她研究很深……”
陆国良道:
“他是商人,比我们要自由!我们要出去,谈何容易?”
陈楠道:
“国良,我想我们也要考虑一下了!一方面孩子读书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