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真正可怕的是，\"秦雨晴的声音有些发抖，\"那场爆炸可能是个幌子。我查到，在爆炸发生前，有人悄悄带走了实验室里的某些东西。\"
就在这时，书店的门铃响起。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走进来，在角落的书架前停留了片刻，然后离开了。
\"有人在监视我们。\"龙天羽低声说。
\"我知道。\"秦雨晴露出一丝苦笑，\"这些年，我一直在被人监视。但他们似乎只是在观察，从不干预。就好像在等待什么。\"
龙天羽若有所思：\"所以你选择成为律师，是为了更方便调查？\"
\"算是吧。\"秦雨晴合上笔记本，\"但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法律可能是唯一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方式。记者可以揭露真相，但只有法律才能惩罚罪犯。\"
\"陈雨薇知道这些事？\"
\"她知道一部分。\"秦雨晴犹豫了一下，\"其实她也不是简单的律师。她的身份\"
话还没说完，秦雨晴的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抱歉，我得接这个电话。\"她快步走到门外。
龙天羽透过玻璃窗，看到秦雨晴接电话时明显变得紧张的表情。他打开手机，给江小北发了条消息：\"查一下陈雨薇的真实背景。\"
很快，江小北就回复了：\"老大，陈律师的背景很复杂。她不仅是律师，还和某个特殊部门有联系。而且，她似乎认识一个代号"守望者"的人。\"
守望者？龙天羽眯起眼睛。这个代号他听说过，那是一个神秘的调查组织，专门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特殊案件。
秦雨晴回来时，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安。
\"天羽，\"她罕见地直呼其名，\"有些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建议你暂时不要插手这件事。\"
\"已经太迟了。\"龙天羽站起身，\"五年前，我就已经卷入其中。这次，我要查个水落石出。\"
秦雨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说了句：\"小心点。明天可能会有一个老朋友来找你。\"
走出书店时，夜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