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都是他在做主,养一个白初夏他们还是同意的,况且他的妻子多年未育,也很想要个孩子,男孩女孩不重要。
李木匠见他穿着打扮谈吐都不是那种可以撒泼打滚随意讹钱的人便也有几分相信,所以也跟他说了些杨家和白家发生的事。
他听完后久久地没有言语,果然事情没有白家人说的那么简单。
他也忽然想到,原来以前她每次回家给夏夏带的糖果不是她不爱吃,而是不能吃也不敢吃,要是吃了可能少不了几顿白钱氏的毒打。
怪不得她每次拿到糖果时,富贵总是在边上,他也一直以为是她不爱吃,每次都分给富贵吃。
而且每次回来夏夏衣服都是脏兮兮的,不是因为她如白钱氏老跟村里的孩子去野,不爱干净,想给她洗她也不愿意。
想来真是受了太多太多的苦,她才选择与白家彻底决裂的吧。
白义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见自己这个三叔,不知道她还认不认得自己。
怀着忐忑的心情,他便被李木匠带到了杨家院子里,李木匠自行离开了。
他站在院子外面看着白墙青瓦的杨家便深信夏夏在这里过得很好。
外边院子没有人他见大门锁着便敲了敲门。
门内这时传出一道稚嫩的童音:“谁呀?请进!门没锁!”
这话是白初夏说的,现在午时她跟小舅舅在家做午饭等着去放牛和割草的大舅二舅回来吃呢!
白义不知道白初夏会说话了,他用力地推开了杨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