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属子弹。
“我……”张文秀话刚出口，就被刘海用眼睛给瞪的憋了回去。
“别磨叽，抓紧时间。”
刘海一把夺过张文秀手里的不锈钢托盘，扔在餐桌上，然后带着忐忑不安的张文秀来到了11号软卧车厢，从11号车厢1号包间开始逐个敲门。
刘海敲门的同时，告知包间里面的旅客，列车进入夜间运行，现在要查验车票，核对一下软卧包间里的人数等等。
他还故意把“查验车票，核对包间里的人数”音量提高了很多。
软卧包间里正常的旅客对列车查验车票的行为没有感到意外。
因为在乘坐火车过程中经常遇到，一路上如果列车工作人员不查票，那才会让大家感觉奇怪，大多旅客都已经习惯了。
不多时，刘海带着张文秀装模作样查验到8号包间的时候，老尤已经带着三个警员，贴到了9号包间门的左右两边。
四名警察一脸紧张，只待刘海和张文秀把9号包间门敲开，他们就准备一拥而上，进去把两个嫌疑人控制住。
当刘海站在9号包间门口的时候，他努了努嘴，示意张文秀敲门，看着张文秀用着颤抖的手指敲了两下9号包间门，刘海也不由有些紧张。
“你好，现在列车查验车票，核对一下卧铺的人数，请把卧铺牌出示一下。”
刘海极力控制住声音和表情，尽量用正常平稳的语气对着包间门说道。
等了几秒钟，没有任何反应，刘海提高声量又重复了一遍。
“等一下。”
片刻后，包间里传出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过了大约半分钟，9号包间的门才打开了一条缝隙，大约七八公分宽，很快就递出了四张卧铺牌。
看到眼前的一幕，刘海和尤黄河都感觉有些头大。这是包间里的男人把包间门上的安全扣从里面销上了。
刘海和老尤看的明白，安全扣销上以后，包间门只能打开一条缝隙，从外面是不能彻底打开的，除非把列检喊来用工具把整个包间门都卸下来才行。
那可是费时又费力的事情，里面的嫌疑人会有充足的时间做一些相应准备，难保不会打破车窗玻璃跳车什么的，这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