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眉头一皱，疑惑问道：“你连老夫堂堂灵界圣主的名字都不知道？上次那个小子不止知道老夫的大名，连那四个无耻之徒的名字都知道！难道你们天衍宗当代的宗主没有提起过老夫？”
刘海表情有些尴尬，道：“圣主前辈，我来自一个非常普通，灵气十分匮乏的下界。并没有正式加入天衍宗，而且天衍宗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
听到刘海的话，老者面露惊异之色，皱眉追问道：“那你是如何获得天衍圣道经传承的？”
刘海只好实话实说：“也是在下界获得！”
此时老者愣了一下，有些唏嘘，叹了一口之后说道：“是老夫连累了天衍宗，当初就不应该把天衍圣道经的事告诉那四个人。”
片刻之后，老者继续说道：“小家伙，那你一定不知道老夫和天衍宗的渊源吧？”
刘海摇了摇头，心中十分好奇，道：“请前辈解惑！”
老者的人脸庞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刘海依然可以看到他眼中的追忆之色。他过了一会才说道：“天衍宗第一代宗主名叫虞衡，是老夫同门师兄。”
至于天衍圣道经的来历，老者并没有提及。
说到这里，老者不禁笑了笑道：“可笑的是，虞衡师兄并不是五行杂灵根，所以他也没有修习天衍圣道经功法。从天衍宗第二代宗主开始，才正式修习。”
老者能说出修习天衍圣道经必须是五行杂灵根，足以说明他对其了解程度。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皱眉问道：“小家伙，以你的年龄，应该没有去过神界，为何会修炼了精神力？还有你识海中的那件堪比仙器的东西是从何处得来？”
刘海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能实话实说，只能硬着头皮敷衍道：“圣主前辈，纯属机缘巧合而已！”
老者看到刘海不想正面回答，并没有继续追问。
这时只听刘海问道：“圣主前辈，那九曲秘境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吧？”
老者点了点头，回道：“在原始灵界进行风云榜选拔是当年老夫定下的。至于九曲秘境，老夫略施手段，顺手改造了一下而已。”
听老者没有提起第九条通道的事情，刘海也没问，怕老者再次提及他修炼精神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