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能约着一块儿了。”
刘霄神色有些复杂道:“应当是还得些时候吧。贱内出身商户,没什么见识的。”
尤许皱眉,这是嫌弃家中妻子了?若刘霄真是这般脾性之人。他倒是应该考虑远离了。
与其他衙门相比,翰林院还是比较清闲的。整理了一些史籍,很快便到了下午的时辰。
想到昨夜自己的孟浪行径,尤许绕道去了医馆。路过一家点心铺子,又买了些钟惜夕爱吃的点心。
小院里很安静,尤许回去的时候,钟惜夕正与小荷在灶房里忙活。
“过几日休沐,咱们去买个厨娘回来吧!就算为夫的俸禄低,也不能让娘子做这些的。”
尤许拉着钟惜夕出来,用衣袖帮着她擦拭脸上沾染的脏污。
看着他眼中的心疼,钟惜夕笑道:“都是小荷做的,我就是在一旁看看的。”
“看看也不可以,灶房烟气大。”说罢低声问道:“娘子还疼不疼?”
“啊?什么?”钟惜夕没听清。
尤许又道:“昨夜是为夫不好,娘子可还疼?”
钟惜夕想捂尤许的嘴,这种话是能直接问出口的吗?
尤许将钟惜夕的手拉了过来,将一个小瓷瓶塞入了她的手中。然后凑近她的耳边叮嘱了一句。
“哎呀~你怎么…怎么这样!”钟惜夕捂着脸躲回了屋里。
尤许换了常服,进到屋中。只见钟惜夕脸上的羞涩还在。
“娘子可要为夫帮忙?”
钟惜夕气得将手中的帕子丢了过去:
“尤许,你再乱说便去睡书房吧!”想到之前那个满脸忧郁的钟惜夕,再看此时她表情鲜活的模样,尤许很欣慰。
他的惜儿在面对他时,就该是这般肆意娇憨、无所顾忌的样子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