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忍受你后院有很多的男子,可正夫之位我不会放弃的。”说罢甩袖离开。
南宫惜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沉声吩咐道:“尤许身边加派些暗中保护的人。”她怕司南宁会对尤许不利。
暗处的甲一应声离开,南宫惜眉头微微蹙着,心下有些烦躁。她掀开被子下了地,因为动作太大,手臂处的伤口还有些疼,可并不影响她下地走动。只是昨日失血有些多,脑袋有些晕。
“来人,帮本官更衣。”她想见尤许,很想!
…
尤许此时正在跟那细细的绣花针对抗着。他不信邪的盯着手中的针,眼中还似乎带着杀意。
平方好笑的不行,自家公子果然没有这一道的天赋。
“您要绣什么?要不奴帮您绣吧?”他看着主子这个样子都觉得累。
尤许不服输道:“我自己来!还没有本公子不会做的事情呢!”
平方劝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您已经很厉害了!琴技好、画功精、还做的一手好饭食!”
“你家大人喜欢荷包,总不能让她随身带着别人的。” 尤许随口回道。
平方:“……”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尤许不动声色的将东西盖了起来,起身开了屋门。
“大人还伤着,乱跑什么?”尤许一副不赞同的表情。
南宫惜看了一眼右臂,心虚道:“有些疼睡不着,想听你弹琴。”
尤许将人到了榻上,平方帮着将琴放好,识趣的出了屋子。
“以后再想听,派人来唤便可。不可再胡闹!”尤许叮嘱。
南宫惜乖乖点头,觉得自己是病的不轻。居然能容忍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这般“放肆”。
躺在尤许的榻上,南宫惜觉得身下有些硌人,她伸出左手摸了摸,摸出一本册子来:“房中秘术?你最近在研究这个?”
尤许双手抚琴,正要弹奏便听到了南宫惜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