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难听就挑着什么说,完全不给时笙面子。
时笙很安静,不痛不痒的听着。
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在这个的时候解释,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是非对错,自己知道就好了。
“时小姐,你可千万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给人难堪,这里是首都,不是你们这些乡下人来玩的地方。”
这种嗤笑,变得越发的明显。
几个人都在睁眼说瞎话,是给时笙不痛快。
她们的声音并不低,摆明就是把时笙放在旋涡的中心。
周围陆续都有人看过来,在低头轻声的议论。
这圈子能有什么秘密,之前闹的那么沸沸扬扬,现在不就是人尽皆知吗?
时笙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饮料,拍了拍手,这才看向面前挑衅自己的一群人。
“所以,除首都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乡下人?”时笙要笑不笑的看着,“我要没记错的话,这里首都人可不多,乡下人还不少。”
这下,这些女人们脸色都跟着变了变。
现场的人也开始拧眉,不赞同的看着面前的人。
“各位格格,郡主们,大清早就亡一百多年了,你们是把自己当八旗子弟了?还是当王公贵族了?现在人人平等,你们还能三六九等区分?不如和我说说,今儿来陆家的人,各位都是怎么分的?这样我也好知道谁可以打招呼,谁不可以打招呼?”时笙不紧不慢的说着。
时笙从来就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的。
这些人已经踩在时笙的面前,她自然就会反击。
蔡明珠对着时笙,是真的恨得牙痒痒,那些小姐妹更是如此。
她们在首都都是众星拱月一样被人捧着,所有人只有迎合她们的份,什么时候还会被人反驳。
“明珠,这你也能忍?”其中一个叫做陈洁的大小姐看向了蔡明珠,“这人可是把我们都指着鼻子骂了。”
蔡明珠忽然就这么笑了笑:“我可不敢得罪,毕竟人家可是陆家大小姐,宋家的当家主母,我就一个小人物,都移民多年了,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虚伪。
时笙在心里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