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那么愿意和自己合作的人会少之又少,想要夺取安氏就更难了。
贺景坤脸色沉沉地看着安许良,逼他继续对上顾绾容,不容安许良败下阵来。
“福珍珠宝就让你这黄毛丫头看石头吗?小心赔得底朝天。”安许良不去回应顾绾容所说,仿佛话里面说的人不是他一样,反正没有提到他自己名字。
“你在以己度人吗?你没有资本来挑蒙头料,我可不是。”顾绾容轻飘飘一句,直戳安许良痛点。
福珍珠宝的一行人还在小声附和:
“以顾董的身家,随便玩。”
“我们顾董抽奖都是以亿计。”
“这对顾董来说,完完全全的小菜一碟。”
旁观的人群听了福珍珠宝员工的话,认可的点点头,和周围人小声议论。
“什么来头,说得这么夸张,贺家和安氏跟这位小顾董能比吗?”
“我看不行。你看看他们这些人虽然对这位顾董能开出翡翠不抱希望,但是却丝毫不担心赔钱亏本的事。”
“嘶—看来不是说大话啊。”
“安许良这私生子,可不就是以己度人了嘛。”
“安润良不可能给他那么多钱,让他拿去打水漂,他自己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嘿嘿。”
周围的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尽管声音不大,但仍有个别词汇清晰地传入了安许良的耳中。他本就被顾绾容气到了,现在更是被众人的瞧不起激得怒上心头。
只见他站在那里,那张脸仿佛变色龙一般,红、紫、黑、白、绿等各种颜色交替闪现,不知道得还以为挂了彩灯在这里,早早过新年了。
安许良被气得不轻而有些模糊的视野里,安嘉岩对他像透明人一样视而不见,只是风度翩翩地与身旁的人谈笑风生;安家的几个私生子,则是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显然是在蛐蛐自己。
这种被人漠视、遭人轻视以及受人轻蔑的感觉,使得安许良愈发羞愤难当,内心的恼怒也随之不断升级。
最终,他把所有的愤恨全都归咎于顾绾容一人身上,咬牙切齿:“你不可能从这些里面挑出比开窗原石还好的料子,你就算有钱,你们福珍珠宝在翡翠这一行,也只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