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啪啪作响。
炫耀半天,不过是一个中不溜秋罢了。
想到这里,赵然换了个话头:“顾绾容就知道拿着她的钱到处炫耀!”
“你想想,不过是个第一名谁没得过,她就跟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还发什么红包。”赵然说着哼哼两声,不屑之下却隐隐透着嫉妒,“像他们这种小资家庭出身的,从小就学会了收买人心那一套。”
赵然这话也将曾南亭那难堪的回忆勾起。
去年刚刚进入学生会时,他和主管校园墙的学长关系不错,那是眼睁睁地看着顾绾容聘请的律师将学长告上法庭。
幸好自己长得够老实,又哭哭啼啼地跟老师说自己没有操作过校园墙,老师看他实在可怜才帮着自己解释。
行吧,两个人对顾绾容的憎恶又添一层。
“你想怎么做?”曾南亭不怀好意地开口问低声道,让他本就够难听的声音显得更鬼畜了。
赵然眨巴双眼,一副老实人被惹怒了无可奈何相:“老曾你在学生会,路子想法肯定比我多。这评优还关乎以后学生会主席的评选,错过了太可惜了!”
我当然知道啊。
这赵然果然就是个木头人,只会跟着自己的话抱怨,一点想法都没有,都不知道怎么考上津华的。
“你看我们这老老实实读书,就希望能顺顺利利地上完大学,最好能保研或者考公上岸,如果校内这些评优入堂都没有机会,可怎么办。”
曾南亭面带愁绪,仿佛命运对他们的安排如此波折不断。
沉默几秒,他像是不会被风浪所打倒的模样,鼓足全身力量,凑近赵然耳边,“我们不能让我们大多数人的呼声被淹没掉,一个人不够那就两个人,三个人……顾绾容和导员他们不可能只手遮天。”
同学们:我们有什么呼声?
甲同学:取消校园跑算不算?
乙同学:不想去当免费观众了,这算吗?
丙同学:生死极限的换教室……必须有!
像是已经被挤掉保研名额了一样,赵然捏紧拳头,“你是要写举报信,叫同学们一起签名吗?”
“嗯,对。”曾南亭被赵然提醒这也是一个办法,“我们在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