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无异。
盛母慌忙稳住了神态,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来。
盛如灼哼了一声,松开手。
盛母顾不得她,慌忙解释:“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没想到盛如灼会做这么无耻的事,才口不择言骂了她几句。”
“是啊,盛如灼小时候都是我爸带的,跟我们不怎么亲。”盛父也说:“后来我爸去世,我们家又破产了,没什么时间教育她,我们的疏忽,造成现在这出闹剧,真的很抱歉!”
说完,盛父还朝裴家人九十度鞠躬,一脸愧对。
乍一看,真挺像个单纯对孩子失望的老父亲。
夫唱妇随,盛母也作势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们家虽然不宽裕,但该给孩子的一点没少,否则盛如灼考不出这么好的高考成绩。”
盛母:“只是这孩子从小就任性!她爷爷去世之后才收敛一点,没想到早就长歪了,我们根本救不回来!都是做父母的,你们一定也能体会我们的失望吧……”
确实,都是做父母的。
裴父严重的失望也消解了一些,“你们这样说,我们能理解,但刚才你们确实太过激了。”
裴母公平公正地说了句:“两个孩子到底还没订婚,也没有实质恋爱,说勾引,难听了些。”
盛父连连点头,表示下次注意。
见此情形,盛若灵又支愣起来了,她眼底滑过得意。
捂着脸可怜巴巴地道,“灼灼,你与郁臣哥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故意勾引他来报复我的吗?”
顿时,盛裴两家几道目光再度盯向盛如灼。
究竟发生了什么?
盛如灼是什么时候跟裴郁臣有关联的?
这些疑问挂在他们心头。
她们如同一道道冷箭,谴责、疑问、好奇,都是明晃晃的麦芒。
再度站在统一战线,似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问她之前,不如先解释一下你和邓炎是怎么回事。”一道声音打断这近乎吃人的威压。
是裴郁臣。
他的声音不大,唇角的弧度似乎依旧是往日温和的笑意,白玉般的面容却无端让人觉得阴恻恻的。
他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