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盛如灼被盛母辱骂开始,就一直蜷紧的手指,眼眸中不由闪过一丝冷冰冰的狠意。
裴郁臣道:“有些话,本来不打算当面对峙,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但你好像一定要刨根问底的样子。”
盛若灵听懂了。
脸色一变,这下是真白了。
但其他人一时间没听明白,这又扯到谁了?
“什么意思?”裴父皱起眉,不悦道:“这件事本就是你和盛如灼的错,你牵扯到若灵身上干什么?”
裴郁臣笑了笑,道:“爸,我来考考你,你还记得盛如灼说过什么吗?”
裴父犀利地瞪着他:“你还考上我了?”
一直没吭声的裴老说话了:“老头子我还记得,盛如灼骂盛若灵是始作俑者,还让她不要哇哇叫。”
裴父:“……”
裴郁臣道:“还是爷爷耳力好。”
裴老傲娇地哼了一声,“我还记得,你刚才提到一个叫邓炎的人,邓炎是谁?”
裴郁臣看向盛若灵。
出于骨子里的教养,他从来没有让女士当众难堪的习惯。
但盛若灵却误会了。
她以为他没有明说,是因为没有证据。
裴郁臣肯定是在诈她。
她和邓炎在一起这么久,一直小心谨慎,从来没有被拍到任何一点亲密动作。
尤其到了如今这个关键时期,怕出意外,邓炎都忍着不来见她了!
裴郁臣顶多能调查出高中时的那些风言风语,但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越想越自信。
盛若灵朝裴老道,“裴爷爷,邓炎是我的高中校友,只是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他追求过我,惹得挺多同学误会。”
“但其实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许多次与我表白我都拒绝了!如果不信的话,我的同学都可以证明!”
她表情认真,有理有据,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真假参半的话语听起来,比直接说没有关系、不认识要来得真切许多。
果不其然,大家都没有怀疑。
盛父还说:“我想起来了,去年冬天有个小伙子给若灵送花,结果若灵当着他的面就把花丢了,摆明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