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爱子,必为其计深远。
这句话也同样适用到他疼糯糯的身上。
君砚尘就算讨厌君无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过早让糯糯经历风雨,未必是好事。
心性差点,也许真将孩子毁了也说不定。
而君砚尘,也不想让黎落落再恨他了……
“摄政王,咱们叔侄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酒了。”
君砚尘垂目,划过了一道苦涩,指腹摩挲停在酒壶上,抬头冷冷道,“今夜你若喝赢了朕,那朕便如了你的意。”
君无宴没有拆穿君砚尘,佯装不知柏林的离开是去重新颁布圣旨。
他倒了杯酒,隔空举起,算是应允。
二人在殿中,一杯接着一杯,沉闷喝起了酒。
今夜,他们暂且放下了过往,没有恩怨,没有君臣,只是两个在情场上失意的男人。
……
另一端。
皇宫,文渊宫中。
黎落落接到柏林传来,认糯糯为义女,将她封为长宁公主的圣旨,就知道君无宴说服君砚尘了。
她暗松了口气,没了皇太女之封,糯糯起码能有安稳的日子来过。
“长公主,陛下也觉得贸然册封小公主有所不妥,便吩咐奴才重新颁发了圣旨,绝不会对小公主造成影响。”
柏林弓着腰站在黎落落的面前,不留余力说起了君砚尘的好话。
他又想到另一件事,怕黎落落会怪罪自家主子,又在后补充。
“之所以将小公主收为义女这条保留,是陛下询问了小公主,小公主答应了的,而且您也知道,陛下后宫空着,膝下没有子嗣……”
对于君砚尘收糯糯为义女,黎落落的心里面没有多么介意,只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因为糯糯是君无宴的孩子,真按照辈分轮的话,是要叫君砚尘一声堂兄,如今这真的是……全乱了套!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黎落落说。
柏林暗松了口气,连忙带着人告退出去。
黎落落去了偏殿,低奢简洁的布置,三个小家伙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在一同聊着天。
黎落落走了过去,才听到他们是在聊君砚尘。
“陛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