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夏惊得简直要从床上跳起来!
裴峥却神色不变:“王府简陋,没有多余的房间,多余的床。”
听着他这副哄骗小朋友的语气,苏幼夏一脸我信你的邪的表情。
她已然吓出哭腔,说着又要掀开被子,哆哆嗦嗦道:“可我睡了王爷的床,王爷晚上睡哪里呢?宝嘉还是不叨扰王爷……”
“不叨扰。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裴峥轻而易举地将人按住,坚实的身躯隔着被子,沉沉地压下来,将她完全包裹,“乖一点,宝嘉。”
缱绻的尾音,让苏幼夏在他的怀抱里微微颤抖着。
她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嘴巴被揉红了,眼睛也红红的。
好似猎人掌中的小兔,马上就要被吞吃入腹。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摄政王的眼神好熟悉,身上的气息也好熟悉。
好像她与表哥在夜色里耳鬓厮磨时,表哥也是这样幽沉地看着她,身躯也是这般滚烫而坚硬。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再想下去……
可裴峥偏偏要告诉她:
“你表哥不过是个废物,他能给你的,我会给你更多。”
“别推开我,宝宝。”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快乐吗?总是着我不让我离开。”
苏幼夏被男人捏住下巴,看他金雕玉刻般的英俊脸庞不断在眼前放大,温热而清冽的气息渡了过来,眼看着唇瓣就要被他的薄唇侵占……
屋外却传来一阵凄厉的哭泣。
“王爷,妾是被冤枉的!求您见见妾吧,妾真的从未做过谋害郡主之事!”
孟若水跪在院门口,凄凄哀哀地哭诉着。
虽然确实是她命人买通马夫,在追风吃的马草里下药。
她做的很隐蔽,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
若小郡主受伤,趁她养伤之时,自己便能寻得更多的机会勾引皇上。
她却没想到摄政王这么快就将她的恶行查得水落石出。
她也从侧妃被贬为了侍妾,如今的地位只比最卑贱的贱妾高一级而已。
孟若水知道,这还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
当初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