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黏腻的触须,即便他此刻正戴着眼镜。
但她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签字的话,这些无形的触须一定会缠上她的四肢,桎梏住她的身体,从此彻底禁锢她的自由。
“我喜欢这个游戏。”她突然扬起甜甜的笑意。
薄京宴仍在直勾勾地盯着她,只是当她露出笑容的瞬间,镜片下那疯狂扭动的黑色阴影终于在顷刻间褪去,仿佛重新潜伏回了幽暗之中。
他平静地看着苏幼夏签上了名字。
而当最后一个字母落笔完成,他缓缓开口:
“叫我什么?”
苏幼夏感觉到脸上在发红,发烫,耳朵也是,胸口也是。
声音都烫化在了舌尖。
她不敢看他,只轻声地说:“老公。”
薄京宴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