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爹娘最是看重自己的学业和前途,自己科举,得要银子,少一个劳动力,自己科举就会越发困难,爹娘不会愿意的。
这只是爹娘的一个计策,对,应该是这样没错。
想通了,陈川也就不急了,但此刻看着陈河,他还是有点怵的。
他刚才是实实在在被打了一拳,痛死他了。
陈河看都没看他一眼。
既然他们无情,那就别怪他把事情做绝了。
陈河心底最后一丝心软也消失了。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对了,这么多年,我为家里做过多少事儿,大哥家也日日劳作,整个家里的日子过得穷困,所有人都吃不饱,穿不暖,四弟一家却每日都能穿着细棉布衣裳,吃得红光满面,从不干活,从不下地,这事儿怎么样也得去外头宣传一下,
对了,四弟读书的私塾那里,我也会去宣传的,听闻张夫子最不喜自己的学生当蛀虫,只会吸家里人的血,还有那些学院的学子们听闻最是厌恶这种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川儿是你弟弟!你为什么要这么歹毒!?”陈铁柱铁青着脸色怒视陈河,打断他未说完的话。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家那个憨厚老实的二儿子竟然会变成这样。
原以为他用逐出族中来威胁二儿子,他便会妥协,哪里想到二儿子竟然拿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命脉。
川儿的前程必然不能废掉,他的川儿是要考状元的人,是要当大官,是要光宗耀祖的,怎么能因为这些流言就止住了他前进的脚步!
“不是要将我逐出族中吗?那你就逐出啊,整个村子谁不知道我陈河任劳任怨的为家里干活,供陈川那烂人科举读书,你要不怕别人指着你的脊梁骨,你就逐出啊!”
陈河看着陈铁柱出奇愤怒的样子,眼神更加冷漠,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既然彻底撕破脸皮,那就直接彻底得罪死吧!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杜氏也颤抖着双手说道。
川儿考科举考状元,不仅是当家的执念,也是她多年的执念,怎么会允许有人破坏川儿的科举之路。
她可是要当状元她娘的,她要当诰命夫人的!
“说吧,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