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行此出阁之事啊!”
永安皇帝望着清贺皇后,叹道:“梓童,你就是心善。前一次朕听了你的话,已经放了他一马,他抗旨不遵杀他九族都绰绰有余。但朕饶了他。
这一次,他贪财舞弊,营私弄权,实在是罪无可恕。不敬皇权之人,行旁门左道之举,这种人留之何用?”
岳重山点点头:“是啊,皇后娘娘,这种小吏,如果不及时处理,将来他会越来越贪得无厌。终有一日,他会酿成大祸!有道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可不防啊!
他守个门房尚且能为自己找到捞钱的门路,老臣都不敢想,如果有朝一日他有了实权,难保不会草菅人命,为了钱财干出泯灭人性之事来啊?”
永安皇帝深以为然,吩咐左右:“来人啊,传旨,着都察院派人抓捕吴……”
清贺皇后打断道:“且慢……”
永安皇帝勃然大怒:“梓童,你大胆……咳……”
清贺皇后急忙轻轻拍着永安皇帝的后背,小声道:“陛下,您息怒!能为了自己夫人抗旨之人,必然是有情有义之人啊!他贪财也是事出有因。臣妾与您打个赌如何?”
永安皇帝深呼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胸口的不适,说道:“梓童,你想赌什么?”
“就赌这吴天全家的命!”
“好,你想怎么赌?”
“陛下不是觉得他贪财吗?那就让岳尚书做个局,咱们试一试他是不是真的贪财。如果证实这人心有贪念,那么臣妾第一个赞成将他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永安皇帝望了一眼清贺皇后,说道:“好吧,依你。你说怎么办吧!”
……
隔天,吴天正在门房里等着生意,何师爷前来敲了敲门。
吴天赶忙起身,迎了过去。
“何师爷,您怎么来了?可是侍郎大人唤我?”
何师爷笑道:“有个美差,今日咱们刑部衙门人手不够,孙真寒前些时日不是被尚书大人派出京公干了嘛,今日咱们衙门要派人协助天京府衙处理一桩公务。没有合适的人带队,你去一趟吧。”
吴天问道:“去哪啊?干什么?”
“抄家!前阵子工部侍郎白万里因为督造江堤之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