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随口说道:“不是不是,昨晚因为一点事情,去了一趟教坊司。我之前不是被周野一案牵连,在刑部关了好些天嘛,同牢那白家大小姐昨日被发送去了教坊司,我去看望看望她。回去晚了,没睡多久!”
褚天逸微微一笑:“吴大人你可真是性情中人,还记挂白大小姐安危?教坊司见人一面,花销不菲吧?这几日赶上月末,正是竞拍新人的日子啊!”
吴天一愣,惊讶不已:“褚大人您对教坊司这么熟悉?下官还是昨日去了以后才知道这些门道,以前闻所未闻。”
褚天逸解释道:“嗨,咱家和教坊司可是老朋友了,教坊司里的舞乐署、百戏署等口子经常要为陛下和宫里的贵人们演出。宫里办个宴会啥的,都是他们表演。
咱家不是刚好识文断字嘛,所有节目都要经过咱家手里过一遍,不然不能呈现给贵人们欣赏。
贵人们喜欢看什么,不能看什么,都有说法。要是不能投其所好,那不是等于给贵人们添堵嘛!演完了别说赏赐了,不骂几句就不错了。
这事啊以前时有发生。前朝某贵妃娘娘小产之后,宫里着教坊司给娘娘表演一些节目,原是想着哄娘娘开心开心。结果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给娘娘唱了一出喜得贵子。
好家伙,娘娘当场气的一命呜呼,教坊司从上杀到下,无一幸免。自打那之后,演出节目就约定俗成的得过一遍执笔太监。
故而咱家和那帮人熟的很,如今的萧司丞对咱家很是客气,一年到头不少孝敬。
说起来咱家还去过几回教坊司呢,颇为有趣,颇为有趣啊!哈哈哈……”
吴天听的眼冒金星,顿住脚步,若有所思。
褚天逸说着说着发现人没了,一回头,问道:“吴大人,走啊!”
吴天想明白了其中关节,上前一把拉住褚天逸的胳膊,诚恳的说道:“褚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不知褚大人能否帮衬一二,下官一定念您的好,他日必有厚报。”
褚天逸闻言,疑惑不解:“吴大人这是何意呀?有什么事你说,咱家与你也算投缘,只要咱家力所能及之事,能帮的肯定帮你。”
吴天大喜过望,饱含深情的细说了一遍自己与白飞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