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咱们回书房再说。”
“行。”
吴天等霜央二女把完脉送她们回了厢房。
大德见大厅无人,凑到桑老道身旁,压言问道:“情况如何?”
桑老道叹了口气:“我早前给主公测过字,他曾问过夫人们生男生女之事。
其实我当时没看错,主公的二位夫人命里没有子嗣。我刚才又给二位夫人仔细把了把脉,结果一样。哎!”
大德狐疑道:“不应该啊,要说大夫人不能生养,还有可能。可是听说二夫人之前怀过身孕,只不过没有保住罢了。难不成还是主公身体不适?”
桑老道面色复杂的欲言又止。
大德见状,急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阿弥你娘陀佛,你和老子还藏着掖着的?”
桑老道左右望了望,凑在大德耳边低语:“老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听听也就罢了,或许是我道行不够,看得不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
大德跺着脚骂道:“狗日的,你诚心的是不是?老子能给你急死。这么多年了,你这个优柔寡断的破性子是一点没变。说话做事走一步看三步。你他娘到底说不说?”
“别喊别喊,再让人听见。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也豁出去了,就泄露一回天机。主公……主公他……他……他分明是英年早逝之像啊!”
大德闻之色变,下意识退后半步,一把拉着桑老道向外走去。
二人来到院中角落,大德仔细确认四下无人,方才正色道:“老桑,你……你说的真的假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桑老道点了点头:“嗯,我今日其实不需要给大夫人瞧那么久,我只是一边替夫人把脉,一边偷偷观察主公夫妻二人的面相。
大夫人乃是正妻,有道是夫兮妻所依,二人本是一体。主公夫妇命格犯冲,不该夫妻和睦才对。
而且主公分明活不过第二个本命之年,他命里也不该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大德闻言,展颜笑道:“你要这么说的话,老桑,你肯定看走眼了。主公今年二十五了。去年是本命年,据说生日那天府上还喝了一场大酒呢!”
“所以啊,奇了怪了!可能真是我道行不够,可我这些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