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腾练功用的黑巾做甚?”
祝淮阴打怀中掏出一团黑巾,重新系在了眼睛上,缓缓摇了摇头。
话说,吴天失魂落魄的走出盐帮别院,翻身上马。
屠斐在门口护卫,见状纳闷的问道:“太上皇,您不是刚来嘛,这是要去哪啊?大热天的,小人已经命人准备了酒菜。”
吴天也不搭话,驱使马匹前行。
屠斐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愣在当场,一个劲儿的嘀咕:“咋了这是?和帮主吵架啦?别是让大小姐揍了吧?
还是司徒兰花那兔儿爷把太上皇惊着了?我就说要提前通传一声吧,那孙子成天恶心人。”
吴天走出老远,一众绣衣卫迎了上来。
“太上皇,这就走吗?”
“嗯。”
“去哪?回金陵吗?”
“不想回去,去趟蚌阜吧。”
“得令。”
吴天转而去了徽州地界。
话说自其走后,屠斐想了片刻,还是没敢跟上去,转而快步冲去了后院。
祝淮阴独自坐在院中石桌旁傻傻不语,书生正在房中收拾行李。
屠斐快步走近,行礼后询问:“大小姐,我瞧太上皇怎么气呼呼的走了?”
祝淮阴叹道:“多嘴,要你多管闲事。”
屠斐急道:“不是啊,小姐。姑爷来的时候喜笑颜开,还问了小人的名姓,这才多会儿功夫,怎么会不声不响的骑马走了呢?
我和他说话,他也不理我。是不是司徒那个娘娘腔把太上皇恶心坏了?小姐,不是属下多嘴,姑爷分明是亲自来接您还朝的啊。
历朝历代,哪位娘娘有此殊荣?您冲任何人发脾气,也不能冲他使性子呀。”
祝淮阴狠狠一拍石桌:“他吴天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迁就他?我为他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
这里哪里轮的到你多管闲事?我马上要北上一趟。朝中传信,三厂已经合一,田敢升任易厂厂督。
你领着兄弟们配合田大人开拓盐道,不得有误。”说着话,自怀中掏出一枚金印递给屠斐。
后者接在手中,大为不解:“您把掌帮金印给属下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