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盐帮那么多年,乃我帮中老人。盐厂之事你都门清,便由你去配合易厂处理公务。打今日起,我不再过问厂卫任何事情。”
屠斐吓了一跳,连声劝慰:“小姐啊,万万使不得啊!您不能这时候耍大小姐脾气呀!
姑爷才刚走,您现在快马追上去,定然赶的上。夫妻俩哪有不拌嘴的呀?哪能吵两句嘴,便撂挑子不过日子啦?
这天下,可都是您家的啊,您……”
祝淮阴不胜其烦,猛然一挥手:“滚一边去。我有要事待办。你马上替我传信给环儿,让她找吴家给我把东海城的一成商税要来,那是我应得的银钱。我尚有大用。”
“这事您自己和太上皇说不成吗?”
祝淮阴勃然大怒,再次愤恨的一拍石桌:“本帮主现在是使唤不动你们了是吧?任谁和我说话都是开口闭口太上皇。
他吴天算个什么东西,我大耳刮子呼死他。这天下,谁也别想拿捏的住我镇淮猛虎祝淮阴。”
“哎呦,您消消气。盐帮没了,哪还有帮主啊,再说江湖喝号和西宫太后怎么比啊?
您……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眼见祝淮阴脸色铁青,屠斐只得告退。
待其走后,祝淮阴一手攥拳,一手紧紧握着长斧,心中很是凄苦,满腹非议:“吴天,老娘为了你,脸都丢尽了。成了全江湖茶余饭后的笑料。
盐帮没了,我祖孙三代人的心血付之东流。我什么都给了你,却换来你如此待我。
在你府上,你小老婆打我,大老婆也打我,还逼我下跪。你回来了以后不说哄我两句,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喊打喊杀冤枉我,污我清白,还说我不要脸。
我祝淮阴厚着脸皮结了冥婚,在你眼里就是不要脸的女人吗?你既然把聘礼一并拿走了,那便没了退路,我定不原谅你。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多说一句话。你有能耐,也一辈子不要后悔。自此你我一别两宽,各自勿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