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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受已经先一步打断他,道:“孤还要说几次,孤是昏君。老丞相见过昏君勤政吗?”
话音还落下,人已经走出九间殿了。
商容叹了口气,然后又立刻抬起头,道:“可恶的阐教,竟将大王害成这样,老夫定与他们不罢休。”
他看向众臣,道:“诸位,今日定要商议出对策。大王被阐教所害,无法勤政。吾等身为臣子,不可懈怠。”
老丞相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让大王恢复为明君。
在此之前,他要连大王的那一份,一起努力。
无当圣母:……
她觉得,单只是这件事,就可能和阐教无关。
……
与此同时。
西岐城。
姜子牙刚刚从四不象背上下鞍,就见一个面容枯槁,骨瘦如柴,不成人形,双眼泛着红光的人向自己冲来。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一发五行正雷劈过去。
还好,那人先一步开口,道:“姜相啊,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我西岐国运如此不顺?短短月余,国运折损过半。为何小小一个朝歌城,百万联军却打不下来?”
姜子牙:……
他此时才发现,来人是姬昌。
他很清楚姬昌没死,是受天命推动西周国运,从而强行续命到了现在。
这和朝歌那个,一直死不去的商容一样。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才不过月余,姬昌竟然变成这般模样。
姜子牙目瞪口呆,惊道:“西伯,到底发生了何事?”
姬昌一脸悲切,道:“自从大军失败的消息传回来,全城恐慌,国运一日不如一日。本王受此牵连,就变得如此这般。”
姜子牙脸色一变,深深地看了姬昌一眼,道:“西伯不用担心,朝歌之事自有定夺,最多两年,朝歌城必破。”
姬昌全身一震,惊呼道:“两年?老夫如何能再坚持两年?”
“我西岐国运,又如何再坚持两年?”
他身为西周国主,比任何人都了解西周的国运。
所谓盛极必衰,二十余年兴周伐商之战,将西周的国运推向了顶点,若是能一鼓作气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