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神采飞扬。
然而,今日,当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准备回到寝殿安置时,却惊愕地发现,欣荣身着一袭单薄如蝉翼的纱衣,静静地端坐在他的床上。
永琪见状,不禁无奈地抬手扶额,心中暗自苦笑,想着皇阿玛的禁足之期似乎太短了些,自己的苦日子怕是又要来临了,可这是他身为皇子所无法逃避的责任与义务,他即便不喜,又能如何?
而欣荣又怎会没察觉到永琪那转瞬即逝的错愕呢?她心里明镜似的,永琪对她毫无兴趣,根本不想碰她。
但这可不行,她必须要为他生下个孩子才行,欣荣仿若对永琪的不喜视若无睹,所有的举动皆是她在主动。
只见她盈盈上前,向永琪福了福身,娇声说道:“爷,今日我禁足之期已满,就让妾身来服侍您吧!”
永琪沉默不语,欣荣却如飞蛾扑火般主动吻上了永琪的唇,同时还轻柔却坚决地褪去了永琪的衣衫。
永琪在这过程中,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内心充满了厌恶与无奈,但却又无力挣脱。
云雨方歇,永琪决绝起身,丝毫不愿在此多作停留,甚至都吝于再看欣荣一眼,他迅速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仿佛那是他急于摆脱的束缚。
欣荣想要孩子,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可她更渴望得到永琪的疼爱,毕竟永琪是她的夫君,是她一生的倚靠。
只见她伸出手,紧紧拽住永琪的手腕,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问道:“你要去哪?”
永琪无情地甩开了欣荣的手,眼神冰冷如霜,“娶你并非我本意,若不是额娘以死相逼,你以为我会娶你吗?我早与你说过,不合适,可你不是言之凿凿,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既然这是你强求来的,那你就自己好好受着吧。”
永琪说完,头也不回地决然离去,丝毫不在意欣荣的感受。
欣荣呆坐在那里,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她呢喃自语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可我究竟差在哪里了?我只是听话罢了,这难道也有错吗?自古以来的婚姻不都是这样吗?凭什么你就这么特立独行呢?”
永琪来到浴房,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那云雨的痕迹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