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沁出一抹苦笑,心中暗道:原来竟是如此。
皇上又怎会不知这般说辞漏洞百出,众人必然生疑,可他偏要这么说,莫不是想借此警告后宫的其他嫔妃?
那这几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能惹得皇上这般大怒?想必,定是又跟萧云脱不了干系。
以往后宫嫔妃犯错,皇上至多不过是禁足一段时间,哪怕是犯了大错,也是直接打入冷宫,让其自生自灭。
可这次,竟然直接痛下杀手,这般行事,在这后宫之中确实少有。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深知这后宫的风云,怕是又要因这一变故,掀起更大的波澜了。
永和宫
珍儿一路脚步匆匆,裙摆随着她急促的步伐翩跹飞扬,像是一只急切归巢的倦鸟。
踏入房门,她先是稳稳地站定,调匀了呼吸,这才面向欣荣,恭敬地屈膝行了一礼,轻声说道:“福晋,夫人让奴婢给您带句话。
夫人说您此刻万不可忧心劳神,萧云的事儿她自会料理妥当,您现下最要紧的,便是安心养着腹中的胎儿。”
欣荣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抚摸着依旧平坦的腹部,那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期许。
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思索,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珍儿,你这话倒也在理。”
此时的欣荣,心中满是即将为人母的憧憬与忐忑。
她深知,在这深宫之中,子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要能平安诞下孩子,往后的日子便多了几分依靠。
这般想着,她索性将那些烦心事统统抛诸脑后,不再去理会。
珍儿垂手站在一旁,目光低垂,实则脑子正飞速地运转着。
她心里清楚,自家福晋与萧云之间的嫌隙,那可是满宫皆知的事儿,就如同宫墙上的青苔,显眼又顽固。
这要是自己贸然前去寻那萧云,必定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掀起不必要的惊涛骇浪,引起旁人的诸多猜疑。
她微微咬着下唇,暗自思忖:“虽说夫人交代了差事,可也得寻个稳妥的法子才是,好在,夫人并未给定一个严苛的期限。”
这让珍儿稍稍松了口气,心想着:“如此一来,再慢慢寻摸机会,倒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