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寂,她的声音仿若破碎的风铃声,颤抖着,却透着绝望后的一丝清醒,“我这肚子……怕是有古怪。
此事定是跟玄冥脱不了关系!珍儿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
珍儿心猛地一颤,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她缓缓抬眸,眼中满是惊惶与无奈,仿若迷途的羔羊,嗫嚅着:“福晋,奴婢……”
欣荣抬手,那动作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虚弱却又果断地打断她,目光仿若两把利剑,直直地盯着她,似要将她的灵魂看穿,“珍儿,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如今我也不瞒你,我心里清楚。
这孩子怕是不能留了,我只想知道,玄冥道长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珍儿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神,轻声说道:“福晋,奴婢知道的也不多。
只晓得如今那萧妃娘娘已然被玄冥道长控制了,如同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身不由己。
那玄冥道长好似拿捏住了夫人的把柄,要挟夫人为他做事,夫人起初不肯,可后来……
玄冥道长对您动手了,你这肚子突然变大,恐怕就是玄冥的手笔,想来夫人应是答应了他什么条件,他才施法将您的肚子变回了原样。”
欣荣听完,身形一晃,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瞬间瘫坐在床边,脸上满是震撼与恐惧。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往昔对新生命的期盼如今都化作了彻骨的寒意,仿若霜雪在心头肆意蔓延。
许久,她咬着牙,眼中闪过决绝,“珍儿,你去太医院……不,不能去太医院。”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致命的关键,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惊惶,“珍儿,你下次再出宫的时候,去民间找大夫,给我开一副堕胎的药。”
珍儿闻言,大惊失色,眼眶瞬间泛红,仿若被鲜血浸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急切地劝阻,“福晋,这是您千辛万苦才怀上的孩子,您真的要……”
欣荣却直接打断她的话,眼神空洞而绝望,仿若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他恐怕不是人,你觉得如果我能熬到生产那一天吗?
就算能,你觉得我会生下一个什么东西?到那时,我还能活命吗?”
珍儿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