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什么样人物,见时迁偷眼打量着自己,便知他心意,不由心中大喜。
“怎么,时迁兄弟,可是有意与我去那二龙山?”
任充呵呵一笑,道。
“承蒙哥哥不弃,小弟愿为哥哥牵马坠镫。”
时迁闻言,面色大喜,起身便拜。
不过,却被任充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
“哈哈,能得兄弟相助,林冲幸也!今日林冲就大言不惭一次,待林某取下二龙山,山寨中,必有兄弟一把交椅。”
“多谢哥哥!”
时迁大喜,紧忙躬身道谢。
“哈哈,恭喜林兄得一神助。酒菜已冷,小弟这便让店家重备酒席,你我兄弟,畅谈一番。”
这许贯忠也并非寻常江湖人,自然知道,时迁的本事。
见任充三言两语,便得到了一个助力,也是真心为他高兴,点点头,起身去了房外。
不一会儿,几碟热菜,两壶好酒摆上桌来。
“小弟,敬两位哥哥一杯。”
时迁举杯,对着任充,许贯忠,激动道。
说句实话,时迁确实高兴。
要知道,从一个人人看不起的小偷,到一个占山为王,打家劫舍的山大王,尤其自己的大哥,还是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
这个身份的转变,对于时迁来说,不亚于一次质的飞跃。
任充,许贯忠两人呵呵一笑,和时迁碰了碰杯,喝干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后,任充看着时迁一笑,道。
“时迁兄弟,为兄想求兄弟一件事,不知……”
“哥哥说甚呢,能得哥哥高眼相看,时迁天幸。若有吩咐,哥哥但讲无妨,小弟万死不辞!”
不等任充说完,时迁便嘿嘿一笑,拍了拍瘦弱的胸脯,豪气干云道。
“好!兄弟高义,林冲没有看错人。是这样,我知兄弟一身本事,不在打打杀杀上,去夺那二龙山,兄弟这一身本事,无从施展……”
听了任充的话,饶是脸皮早已练就城墙厚的时迁,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什么他娘的无从施展?
说白了,就是他时迁功夫不行,如果硬桥硬马对战,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