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时迁的身板,连个二龙山上的小喽啰,多有不如。
对于这一点,时迁自然有自知之明。
“这样,兄弟也知,林冲还有妻子在东京。自从林冲被配沧州,娘子张氏饱受高衙内纠缠。林冲想求兄弟一事,还望兄弟速去东京,将林冲现状,告知娘子。叫她暂且忍耐,待林冲稳定下来,必去东京寻她。”
任充看着时迁,真情实感道。
任充熟知历史走向,知道,只怕再过一段时间,林娘子因为被高俅逼迫,不得已自缢而亡。
为了不让悲剧发生,任充只得提前做出防备。
“原来如此……”
听了任充的话,时迁面色一凝。
林冲被害一事,他也早有耳闻,听闻林冲将如此大事交付于自己,时迁顿时精神大震。
“哥哥放心,有小弟在,管保嫂嫂无恙!若有纰漏,小弟提头来见!”
“好!能得兄弟此言,林某放心了。”
说罢,任充唤来店小二,取来纸笔,就在酒桌上,写下一封家书,又将柴进交给他的五十两银子,一并给了时迁。
“事不宜迟,小弟这便赶往东京。”
收下任充的家书和银子,时迁没有二话,一扬脖干了杯中酒,对着任充,许贯忠躬身一拜,起身就走。
“草莽之辈……真英雄也!”
看着时迁决然的背影,许贯忠眼神有些飘忽,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