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冲,我爹是高俅!……”
看着被任充高高举起的丈八蛇矛,高衙内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下场,疯狂嘶吼着。
“你先去地府报到,你放心,某,很快就会送高俅老贼,与汝团聚!”
说罢,任充也无心再看高衙内的丑态,蛇矛向前一挺,正戳进高衙内的哽嗓咽喉。
高衙内如同一条脱了水的鱼,身子挣扎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好!”
时迁两人,都是标准的江湖人,最喜欢快意恩仇,见任充一矛戳死高衙内,只觉大快人心。
尤其是山士奇这汉,看了看已经断气的高衙内,啐了一口,恨恨道。
“哥哥一矛戳死,倒是便宜了这厮。”
任充摇摇头。
他是现代人,有仇报仇,无可厚非。
不过,要像古代人那般,剜心掏肝的,倒也没有必要。
“泰山可是怪小婿,杀了这腌臢畜生?”
挂好蛇矛,任充翻身下马,看着望着高衙内尸体,愣愣无神的张教头,轻声道。
“哎……”
张教头叹了口气,转头看着任充,摇了摇头。
“我倒并非怨你。这猪狗害得你我一家如此凄惨,莫说你,便是老汉,不知多少梦中,手刃此獠!只是高俅……”
“我知泰山之意……”
见张教头面色凄苦,任充点了点头,道。
“不过,高家父子都是邪佞小人,心胸狭窄,最不能容人,尤其是高俅那厮,泰山莫要忘了,那位王进王教头。”
“嗯?……”
听了任充的话,张教头面色一变。
任充提到的王进之事,可能其他人还不甚清楚,不过,此事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张教头如何不知道?
那王进,本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与自己和林冲,本是同僚。
只因,高俅那厮未发迹前,曾想学使枪棒,被王进的父亲,一棒打翻,三四个月将息不起,两人因此结下了仇。
待高俅发迹,做到殿帅府太尉,禁军教头王进,正当殿帅府管下。
这厮便伺机报复,百般刁难王进。
王进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