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候着,难显我二龙山的热情。……”
朱武也是哈哈一笑,对着任充,继续道。
“呵呵,想他那祝家庄,城高墙厚,强攻实属不智。小弟原本还在为破庄发愁,不过,今晚如若那厮们真的不自量力,前来找死,我等倒不如,乘他庄子兵马空虚,派四路人马,长驱直入,直取他那庄子。”
“如若可以一举破之,自是最好。哪怕不济,也可令那厮们首尾不顾,剿其主力!”
“好!军师妙计……”
任充听罢,也觉在理。
当即吩咐:鲁智深,邓飞,引三百人马,攻打正东。
山士奇,杨林,引三百人马,攻打正西。
徐宁,杨春,引三百人马,攻打正南。
自己则与扈三娘,也引三百人马,攻打正北。
史进,陈达,引本部人马,把守粮草。
今晚大寨,内紧外松,只等祝家庄兵马来劫。
“诸位哥哥注意,他那冈前的林子,端是凶险,各部务必小心,谨记口诀,断不可大意!”
想到这次行动,都在晚上进行,不比白天明亮,朱武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要我说,军师哥哥也是糊涂,他那鸟林子有甚,一把火烧了干净,看那厮们,还如何害人?”
正在一旁的‘鼓上蚤’,听了朱武的话,嘿嘿一笑,开口说道。
“不可!……”
时迁的话一出口,大帐中的几人,神色顿时一凛。
尤其是栾廷玉,见帐中无人理会自己,也不开口,只是闭目养神,仿佛石柱一般,立在大帐中。
不过,听了时迁的话,栾廷玉猛然睁开眼睛,失声大叫。
只是才出口,便见帐中众人都望向自己,栾廷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人家的俘虏,这里哪有自己多嘴的份儿?
不过,事态紧急,栾廷玉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也知道,自己和二龙山众人,并无交情,只得把目光,望向扈三娘。
“三娘子,我知你恨祝家庄。不过,你也自幼在独龙冈长大,知道那片林子中,住了多少无辜百姓。求你念在同乡情分上,不要……”
“兄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