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林冲,只有几面之缘,素无交情,等闲去投,如若被人拒之门外,岂不坠了威风?
倒是听闻他那里,有个自家乡里的‘花和尚’,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只是与自己素不相识,冒然去找,没了志气!
“罢了!……,且往前再走一阵吧。”
左思右想,也没想到个好去处的杨志,无奈只得起身,再向前赶路。
此时,天色渐渐明亮,杨志又走了二十余里,刚好看到路边一个酒店。
连赶一夜路的杨志,腹中早已饥饿难耐,没有犹豫,转身便进了酒店。
“店家,先取两角酒来吃,借些米来做饭,有肉安排些个,少停一发算钱还你。”
因为此时天色尚早,店中只有两个店小二,杨志寻了个座头,放下扑刀,道。
店小二应声,转身进了后堂,这时,酒店的门帘一挑,转出来一个后生。
那后生走到店中,只望了杨志一眼,便是面色一喜。
“敢问,足下莫不是杨制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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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如何?……”
院子中,看到出来的安道全,任充急忙迎了上去。
“哥哥放心。……”
见任充一脸焦急,安道全笑着点了点头。
“老教头只是积劳成疾,脉体无事。身躯虽见沉重,不过习武的底子还在,大体无妨。不是安某说口,只需用药慢慢调理,一月之间,便可痊愈。”
不愧是被人称作‘神医’,山下普通医师束手无策的病症,在安道全看来,不过小病尔。
闻听此言,任充也就放下心来。
“如此,便拜托神医了。”
任充对着安道全抱了抱拳。
“都是自家兄弟,哥哥客气了。”
安道全笑着还礼。
“哥哥……哥哥……”
就在任充与安道全说话之际,已经被任充任命为亲随头领的‘没面目’焦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哥哥,……柱子兄弟,把杨制使接到山上了。”
“哦……”
听了焦挺的话,任充眼前一亮。
自从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