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迹,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放刁把滥,说事过钱,排陷官吏。
因此,满县人都饶让他些个。那人复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排行第一,人都唤他做西门大郎。
近来发迹有钱,人都称他做西门大官人。
要说这位西门大官人,可是风流的性子,与这王婆可是没少狼狈为奸。
也不怪王婆见了来人,如此欢喜。
“王干娘,我少你多少茶钱?”
西门庆看着王婆,呵呵一笑,唱了个喏,笑道。
“哼!……”
只听西门庆这无话找话的模样,王婆心中冷哼一声。
她可不相信,堂堂的西门大官人,会为了几文钱的茶钱,特意赶来与自己说话。
这次,不定又是看上了哪家女子,要自己来成全。
不过王婆做的就是这个行当,见买卖上门,自然欢喜,满面春风,道。
“不多,不多,由他歇些时却算。”
说着,便将西门庆迎进了茶坊。
西门庆坐定,打量了一下空落落的茶坊,又是无话找话道。
“怎地只有你一个?你儿子跟谁出去了?”
王婆摇摇头,苦笑一声道。
“说不得。跟一个客人淮上去,至今不归,又不知死活。”
西门庆一笑,道。
“却不叫他跟我?”
王婆一愣,随即大喜。
这西门庆可是阳谷县有名的大官人,黑白两道手眼通天,如若自家那不争气的儿子,真的跟了西门大官人,只怕自己今后便有了依仗。
“若得大官人抬举他,自是十分的好!”
王婆一脸欢喜道。
西门庆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
“也许小事,不过是我一句话,等他归来,再做计较。”
见王婆已经明白自己的意了,西门庆也没有在此事上深说,只是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起身告辞了。
西门庆如此,反倒把满心欢喜,只等买卖上门的王婆,搞的不明所以,一脸问号。
难不成,西门大官人转性了?
王婆看着西门庆的背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