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身体不适,先行歇下了,他要是派人来叫我再说。”
玉燕知道自己这张像极了叶轻眉的脸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王炸,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只怕效果没有她想要的好,不如先让范闲出去垫一垫。
范闲清楚自己的任务,知道自己就是去探路的,在与范建的书房密谈后,他悄然来到玉燕的住处,轻敲窗棂,悄无声息地踏入屋内。
屋内光线晦暗不明,仅有一盏如豆的油灯在角落里孤独地燃烧着,显然是为他而留。
范闲坐在桌旁,没有敢靠近正在打坐的玉燕,直到她睁开眼,才开口将自己和范建的谈话内容复述了出来。
“关于我和那位宰相千金的婚事,范大人已经跟我透了底,原来那位郡主并非寻常女子,而是当今长公主与林宰相的私生女。而那位长公主,正是如今内库的执掌者。”
玉燕眉毛一挑。“内库?”
范闲差点笑出声。“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我也纳闷来着,不过范大人的意思是,母亲死后,名下的商号被皇室掌控,变成了如今的内库。”
玉燕深深吐出一口气。“所以你当了他们的女婿,便可以顺理成章的从丈母娘手里把内库接过来。可他们是不是忘了,母亲的遗产,也有我的一半,还是他们认为,女子没有继承权?”
“我也是这么跟范大人说的,可他也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怎么说的?”
范闲摊了摊手。“捡好话说呗,说你勤俭持家,贤良淑德,貌美如花,温柔得体,就是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的闹病,需要静养,乃是那倾国倾城的貌,多愁多病的身。
至于你会武功的事,我只是隐瞒,又不算欺骗。对了,我跟范大人说你和母亲长得很像,他听到这话以后倒是露出了些微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