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田舍……”
陈萍萍的笑声打断了玉燕的话,他看着眼前这个狮子大开口的少女,仿佛看到了当初叶轻眉满眼放光地数钱的模样。
“你要的这些,范建可以给,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我倒是可以送你一个别的礼物。”
陈萍萍说着,将一块提司令牌递到了玉燕手中。
“言冰云离京前的事情,我听费介说过了,那件事你做的没错。提司这职位独立于八处之外,与各大主办平级。
你是个心思缜密,又胆大心细的孩子,将这块令牌交给你,我很放心。”
玉燕当然知道陈萍萍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担心自己将来再像当初对言冰云一样,和鉴察院的人发生什么冲突。
这块令牌看似是给她行方便,但实际上也是对她的一种辖制。
就比如现在的影子,说得好听是来保护他们的安全,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监视?
她早就已经听范闲说过,陈萍萍曾经当着各处处长的面,宣布他是鉴察院的继承人,自己这个提司不过是个空头摆设罢了。
不过玉燕也不计较这些,鉴察院这个权力机构看似很重要,但却不是玉燕目前最在意的。
就从陈萍萍对范闲许诺,说此次北上回来,准备让他接手内库和鉴查院,辅助成为庆国第一重臣的时候,就注定他们不是一路人。
对于叶轻眉而言,内库也好,鉴察院也好,建立这些,是为了给更多百姓谋取福利。
而他们却把那些当做了用来继承的私产,不论范闲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因为他是叶轻眉的儿子,所以便可以继承这一切。
内库是他享受荣华富贵的资本,而鉴察院是他平步青云的工具。
至于这些对于鉴察院那些努力上进的处长和密探而言是否公平,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范闲没有功劳没有苦劳又如何,没有工作经验又如何?
因为他是叶轻眉的儿子,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享受别人辛苦造就这一切,理所应当的凌驾于所有人头上!
她此刻更加明白,为什么李云睿说,他们只是叶轻眉的朋友,而不是知己了。
玉燕离开鉴察院后,本想回家看看若若,问下她生意最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