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
玉燕细心地为他系好腰带,将那块燕形玉佩轻轻挂上。
“我并非要责怪你什么,我们都明白,眼下这种情况,不是你我能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况且你也知道,那些俗世的礼教规矩,我向来不放在眼里的。我们情投意合,如此又有何不可?
我所看重的,从不是那些虚名浮利,而是你这个人本身。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愿意像你的祖母和母亲一样,为了我们的感情,牺牲一切。”
宫尚角听罢此言,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动,眼眶不禁湿润,紧紧拥抱着玉燕,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永远镌刻在心间。
随着寅时更声的隐约响起,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宫尚角终于翻身上马,在玉燕深情的目光中,伴随着晨曦的第一缕微光,缓缓踏上离开宫门的道路。
送走宫尚角后,玉燕迫不及待地返回徵宫,第一时间便是给自己熬药。
虽说上次她给自己下过毒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癸水,应当是还是有效的,不过凡事还是做好万全准备的好。
苦涩的药香在徵宫内缓缓弥漫开来,玉燕轻轻倚靠在榻边,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落在那忽明忽暗的火苗上。思绪随着跳跃的火光回到了刚才的那一刻。
曾经的耳鬓厮磨,温存缠绵,会对此有反应的,可不止宫尚角一个。
千百年来,女人一直都被当做一面能够满足男人欲望的镜子。
可一个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女人,她是变成女人的。
而女人其实也可以不谈爱,仅仅因为情,也一样可以燃烧。
宫尚角平日在众人面前总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但面对此事却显得颇为笨拙。
不过玉燕也知道,对于像宫尚角这样一直以来循规蹈矩、恪守礼教的正经人来说,能够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实属不易。
毕竟是初尝禁果,宫尚角平日里一心只读圣贤书,那些所谓的“学习资料”更是从未入过他的眼,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做得轻车熟路呢?
如今他能有如此表现,其实已经算得上是差强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