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便擅自行事,万一坏了姐姐的事情,你说,姐姐该不该罚你?”
玉燕嘴上说着要罚,额头却抵在了宫远徵的小脑袋瓜上,笑盈盈地望着他。
宫远徵被姐姐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小脸倏地红了,他抬头,与玉燕那汪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相遇,仿佛能听见她睫毛轻颤的细微声响。
“当然是要罚的……姐姐想如何惩罚我,我都甘愿承受……”
这个小刺猬,平时在外人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看似不可一世的架势,好像路过的狗都会被他踢一脚,在自己面前倒是乖到不行。
玉燕把宫远徵搂在怀里,纤细的手指穿梭在他乌黑的发丝间,把玩着他的小辫子。
“说起来姐姐最近实在太忙,的确忽略你了,都没有好好跟你聊过天。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宫远徵直接躺在玉燕身上,双手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身,仿佛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我就是觉得尚角哥太委屈了。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污蔑同门的人,一定是被人算计了,结果现在却要灰溜溜的离开宫门。”
玉燕轻笑一声,捏着他的脸蛋,带着几分调侃:
“你平时不是没少挤兑他吗,怎么现在倒是开始改口叫上哥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哦。”
宫远徵哼唧了一声。
“平时是平时,我们那不过是兄弟间的打闹罢了,他不是也没跟我一般见识吗?
在我心里,他虽不及姐姐般重要,但他毕竟是我哥哥,是爹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信任的人,要是有人欺负他,我自然也是不肯的。”
宫远徵悠然翻了个身,眨着眼睛看向玉燕。
“姐姐,你曾经教过我,君王的德行就是邦国的基石,储君若品行端正,国家自会稳如磐石;而储君内心一旦动摇,国运便可能倾斜。
一个国家,如果连储君都要使诈伪之术了,国家岂有不倾覆之理?子民又怎会不流血?
所以我觉得,那个宫唤羽根本就不配当少主,就连宫鸿羽也不配做执刃。
伯伯和尚角哥在诸多方面远超他们,只可惜在阴谋诡计这方面,没有算计得过他们。”
玉燕轻抚他的发顶,嘴角勾起一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