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到的。”任泰亨豪爽笑道,当即朝着不远处停放马车的地方招了招手。
当即便有任家家仆架着马车来到三人身旁,三人登上马车朝着刑部衙门而去。
六部衙门本就在皇城外,不过盏茶功夫马车便停了下来。
三人还以为到达目的地了,当即便是掀开车帘准备下车。
可打头的任泰亨刚掀开车帘就愣在了原地。
身后刘三吾忍不住问道:“古雍兄,怎么不走了?是不是百姓们说的是假的,外面并没有那些杀坯的家仆和义子?”
“唉!看来咱们果然是老了,竟然被一黄口小儿骗得团团转。”苏伯衡语气间颇为不满。
只是就在两人略显失望的时候,任泰亨的声音却是缓缓传入他们耳中。
“不…不是,殿下没有骗我们,只是…只是……”
听闻此言,又见任泰亨磨磨唧唧说不出所以然来,刘三吾和苏伯衡直接掀开了旁边的车帘。
当车帘掀开的瞬间,两人也是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只见马车并不是停在刑部衙门前,而是距离刑部还有足足两三百步的巷子口。
而马车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实在没办法前进了,整条刑部巷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人头攒动,马车后面还有大量百姓正在朝着这边汹涌而来。
要不说这里是刑部衙门,估计还有人会以为前面有人在撒金子呢。
“这…百姓们都是来看热闹的?”
好半晌之后,刘三吾才总算是回过神来,口中结巴道。
苏伯衡也没能好到哪里去,舔了舔嘴唇后满脸的惊讶;“如此之多的百姓,看来都是真的了。而且真有可能是所有淮西勋贵都将家中犯事的家仆、义子全都送了过来,要不然绝对不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反应。”
三人就这样看着百姓们不停朝着刑部衙门汹涌而去。
足足过去许久后,任泰亨才重新退回马车之中,满脸激动地问道:“你们…说,咱们那位殿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些杀坯可向来都是桀骜不驯,甚至有些时候连先帝的命令都敢阳奉阴违,这是到底是被殿下灌了什么迷糊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