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看李浩投完这一百个球。
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明白。
两个字，舒服。
好像夏日的第一口冰阔乐。
又比如乒乓球初学者，亲眼看到某个胖子十分随意，但基本功尽显的一个发球。
很多东西从电视、录像上看不明白。
那玩意儿是二维的，现场是三维的。
帕金斯这几天总是很早来到训练中心，先做完滑步之类的训练。
然后巴巴的过来围观。
他没事的时候，总是在脑海里不断回忆那些画面。
李浩为了让人看清楚，还故意放慢很多了。
“你看懂了吗？”
保罗·皮尔斯问二胖。
“没有，老大何以教我？？”
帕金斯能活到这么大，信奉的处世哲学是，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
他已经抱定了真理的大腿。
“教是教不会的，中国有句古话，真理只能体会意境，不能用言语描述。”
保罗故作高深，还抹了抹额头。
奥布莱恩偷偷翻了个白眼，心说，估计你也没完全看明白吧？
100个投篮不多，又不用到处捡球，也就二十来分钟就扔完。
“好了，就到这里，帕金斯快去准备吧。
下午你们还有比赛，好好表现。
嗯，别输太难看就行。”
老头赶人了。
“诶，又少看一趟。”
“天天看，也没见你看出来啥。”
皮尔斯一巴掌打帕金斯背上，啪地一响。
“李下午投篮姿势和上午不一样，更省力但是慢一点点……”
“这还用你说，下午都练一天了，体能不足。”
皮尔斯想的是，但还是比自己平时快，怎么练的？
又快又准，好像美式居合。
都不用调整嘛？
“李，你晚上别练长跑了，明天缩减训练量到最低。后天下午咱们来做体测。”
“好的，教练。”
李浩知道这是在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