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放了,那风筝飞得好高!好远啊!”
贺子渊一直盯望着她,即便她神色看上去无异,但他仍未放弃盯望。他身体往前倾去,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眼中的无情暴戾越发明显,直直暴露于空气中,
“可有人为你作证啊?”
贺子渊的身体往前倾时,沈竹心的身体也在逐渐往后倾。
此时,听了贺子渊说的这话,她“昂”了一声:“有啊,府上的下人们都可以为我作证,你要不信的话,你就去问问他们呗,我还能说假不成?骗你有什么好处……”
话落,沈竹心还朝着他翻了个大白眼。
贺子渊身体退开了一些,凉凉地看着她,身上的戾气透体而出,宛若万千锋利的刀刃:“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若有半分欺瞒,我定要把你就地砍杀。”
“嗯嗯嗯。”沈竹心狂点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再说了,她也确实没骗他啊,那日,原来的沈竹心确实是在跟爹爹做风筝来着,而且,当时他们也确实放了风筝,全府上上下下全看见了,她根本不怕他去查。
贺子渊冷笑一声,他忽的伸出手擒住沈竹心的下颚,警告道:“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眼睛与眼睛的碰撞间,她能清楚地看见,对方眼中的杀意如同实质,那模样,仿若下一秒就要将她杀了。
沈竹心站在那,凝着他,没说话。
对方像是嫌脏般,只触碰了她一瞬,便收回手,转身离去。
……
“啪啪啪——”
陆以宁和季时晏刚出戏,周围便陆陆续续响起了鼓掌声。
“好!不错!这段演的不错,唯一遗憾的是,你俩穿的那身衣服不符,特别是你。”刘导着重指了指季时晏:“极其不符!若非如此,我今天非得把你们这段戏给拍下来,到时做个对比取用不可!”
话落,刘导又嫌弃地瞥了季时晏一眼,嘴巴撇了撇。
也不知这季时晏是从哪儿拿来的一块大红布,展开就往自己身上拢了,虽然就季时晏那颜值,披个麻袋都是好看的,但这么一块破红布……实在是有些糟蹋他那张脸了……
“以宁,时晏,你们刚刚那段演的太好太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