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一勒缰绳,掉转马头,等着阿骨打他们六个翻身上马。
接着一行人风驰电掣般,沿着东边来时的路疯狂往回奔。
狂奔出好几里地,萧峰回头瞅了瞅,见契丹人果然没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一个利落的翻身,跳到旁边一匹马的鞍子上,让那个穿红袍的家伙自个儿骑一匹。
八个人就这么马不停蹄,一路扬尘,终于回到了大营。
阿骨打一进营帐,就迫不及待地跟他老爸和哩布,把之前遇到敌人、被萧峰救下,还有活捉契丹首领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和哩布一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大手一挥:
“好啊,把那个契丹小子给我押上来!”
红袍人被押进帐里,那架势,腰杆挺得笔直,脸上那股子傲气,一点都没因为被抓就收敛。
和哩布瞧他这派头,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契丹那边有头有脸的人物,便开口问道:
“你叫啥名字?在辽国当的什么官?”
红袍人眼皮都没抬,鼻孔里哼了一声:
“我又不是被你拿下的,你凭什么问我?”
在契丹和女真这儿,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抓住的俘虏,那俘虏就归谁,成私人奴隶了。
和哩布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哈哈一笑:
“嘿,倒也有点道理!”
红袍人几步走到萧峰跟前,右腿一弯,单膝跪地,右手往额头一放,恭恭敬敬地说:
“主人,您可太牛了!我跟您交手,输得心服口服,更别说咱们人多还打不过您。
我既然被您擒住,没啥怨言。
您要是放我回去,我给您送黄金五十两、白银五百两,再外加三十匹骏马!”
阿骨打的叔父颇拉苏在一旁听了,撇撇嘴,赶紧插话:
“你可是契丹的大贵人,这点赎金可打发不了人。
萧兄弟,你让他拿黄金五百两、白银五千两,还有三百匹骏马,来赎他自己!”
这颇拉苏,那可是个精明透顶的主儿,他这么狮子大开口,翻了十倍的赎金,就是想漫天要价,万一对方还价,也能有个商量的余地。
毕竟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