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听着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陆总，您下午要跟国外的团队进行一个视频会议，具体会议的流程，我已经发到了您的邮箱，请您在会议开始前打开确认一遍。”
闻言，陆庭年点了点头，却是刚要点开自己的邮箱，乔落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接起。
“陆庭年，我能问你一件事吗？昨晚上的事，是你做的吗？”
电话那边传来乔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
陆庭年蹙眉：“昨晚上的事？你指的是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乔落一怔，“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陆庭年越听越糊涂了。
乔落顿了顿，这才道，“就是昨晚上在餐厅里，你跟我说起过的，报仇的那件事。”
闻言，陆庭年才恍然明白。
“你指的是那个啊。”
乔落点头，“所以，是你做的吗？”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陆庭年：“你觉得呢？”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乔落哪里知道啊，她若是知道还会来问他吗？
“陆庭年，你说实话，究竟是不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