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端起了碗。
因为唯一的一身换洗衣服也不能穿了,池早下午干脆拿着李大妈赔的布去了裁缝铺。
她咬牙多掏了些钱塞给师傅,紧赶慢赶到太阳落山,衣服总算是拿到手了。
至于为什么不买成衣,是因为成衣不但要布票,而且还贵很多。
不管是钱还是票,都另有他用,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等再次回到纺织厂,才刚走到大门口,池早就被门卫大爷叫住了。
到跟前说了两句话,才知道大爷是想和她探听探听池珍珍的事。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之前是心情不好,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自然是要给池珍珍好好宣传宣传啊。
“大爷,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不然让家里人知道,肯定要骂我的。”池早作势叮嘱了门卫大爷一句,这才添油加醋把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池珍珍见钱眼开,想偷偷昧下,结果被人撞见了,只能咬牙和人平分。
什么池珍珍脱身后也不上交,故意藏着钱,自己偷偷花,结果绑匪眼馋跑来抢劫……
直听的大爷和围上来的人大呼小叫。
反正就真真假假的胡扯么,只要能坏了池珍珍的名声,池早才不管会不会有人说她造谣。
有本事就让池珍珍来和她对质,看谁怕谁。
于是,一路上边走边说,等池早终于回到家属院时,池珍珍的事已经衍生出好几个版本,飞快在厂里传开了。
而这些,刚高高兴兴的接许琴出院回到家的池家众人,还一点儿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