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了一句。
蓝弈瞪他一眼,“表现不错,回去给你摸一包老头子的特供烟。”
这是在说郝强一路上没露馅儿,没被池早看出不对,瞒住了停职这事儿的意思。
郝强自然听懂了,听到有特供烟抽,他眼睛顿时就亮了。
不过想到蓝弈好端端的忽然被停职,而上头也只传达了这么个命令,连理由都没说,他就又反过来狠狠白了蓝弈一眼。
“赶紧下车搬东西吧你,再磨蹭一会儿,不用我露馅儿,早早都该怀疑了!”
他说着,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蓝弈看了眼正亲亲热热的跟李老师三人说话的池早,唇角勾了下,拔下了车钥匙。
外面。
池早已经跟三位长辈说完了尤挽彰的身体情况,还把他被友谊商店调去教徒弟的事也说了。
“哎呀哎呀,就老尤那臭嘴,不会教不过三天,就被赶回来了吧?”张叔故意埋汰尤挽彰,但心里别提多为他高兴了。
李老师两口子可能不知道,但他之前和尤挽彰睡一个草棚,是知道他被池早接走前,已经整晚整晚胸闷气短的睡不着了。
讲真,他都怕哪天早上醒来,那老家伙已经死了硬了。
现在好了,手术成功,人也能留在城里,不用再继续干重活,可真好。
说完了尤挽彰的事,余光看到郝强和蓝弈已经开始搬东西了,池早连忙又把这趟的来意说了。
结果就是,三位长辈,摸着那厚实的被褥和衣服,又忍不住红了眼睛。
这边气氛感人又温馨。
另一边,池家人可没舒服的吉普车坐。
池珍珍跟着大部队坐的敞篷绿皮大卡,一路又挤又颠,又冷又脏,等终于到县城的时候,她灰头土脸不说,整个人都差点儿冻僵。
至于三个搬运工……